吃过晚饭,夏秋提出去梁婉清家拜访一下。
曹琳点点头:她知道,经过这次事件,夏秋一辈子都会对梁婉清心存感激。
可是设想一下如果一向孝顺的夏秋父母出事他会遭受多大的打击,曹琳对梁婉清感激多过了嫉妒。
梁婉清亲自来到门口迎接夏秋。
梁婉清:“夏秋,你父母没事吧?我叔叔说他们这趟玩得挺开心的。”
“谢谢你!”夏秋:“多的我就不说了,我欠你一个天大的人情!”
梁婉清摇了摇头:“你不止一次救过我。你不欠我什么。”
“这次不一样!”
“进去说吧。我父母都在等着你呢。”
梁婉清的父母并不知道夏秋“失踪”这几年在忙些什么。
夏秋瞎编说在国外深造就糊弄了过去。
梁继荣或多或少知道夏秋近几年干的一件件大事。
找了个机会,梁继荣压低音量同夏秋说道:“教宗阁下,我是不是应该恭喜你收复了芬兰。这可是欧洲教廷几代教宗都没能完成的任务。”
“你就别笑话我了。你是不知道我有多羡慕你现在的退休生活。”夏秋一脸复杂地看着梁继荣:“谢谢你这些天保护我的父母。我也欠了你一个人情。”
梁继荣表情凝重的点点头。
这个“人情”对他来说实在是太重要了!
夏秋回家的时候烂醉如泥。
梁婉清搀扶着将他送到曹琳身边,一脸无奈道:“他今天跟我父亲、叔叔杠上了。三个人喝了一整箱的茅台。我妈都气疯了。他就交给你了,我还得回家劝架呢。”
曹琳:“嗯,交给我吧。”
曹琳解开夏秋臭烘烘的衣服,将他洗干净丢到床上。
夏秋:“喝,再喝最后一杯。喝完明天我们一起去钓鱼!”
“钓什么鱼啊,我的教宗大人,明天你还得回芬兰呢!”
“芬兰?去芬兰干嘛?旅游吗?”
“去攻打胜利堡啊!”曹琳哭笑不得,这丫是喝断片了吧:“胜利堡里守军的物资已经枯竭,随时都可能拼死一击,你必须回去指挥战斗,我也得回去指挥小年。算了算了,我跟一个醉鬼说这些干嘛。快睡吧。”
第二天在机场,夏秋说什么也不承认自己昨晚喝多了说要去钓鱼。
“我可是教宗!哪有空去钓什么鱼!”夏秋:“你别诬赖我。”
曹琳苦笑着摇摇头:“你昨晚喝多了不说,连带着让梁婉清的父亲和叔叔也喝多了。梁婉清这会儿还在家劝架呢!”
虽然夏秋昨晚有些出格,但曹琳却非常理解他。
看着上了飞机没会儿又呼呼大睡的夏秋,曹琳轻抚着他的脸颊说道:“睡吧睡吧,这几年你累坏了。”
经历了这个小插曲,夏秋回到芬兰,很快恢复了正常工作。
每天除了在芬兰各个地区传教、做弥撒之外,他最主要的工作就是关注胜利堡内守军的一举一动。
例行的喊话过后,夏秋将托比叫到面前:“你确定守军的粮草物资半个月前就消耗完了?”
“如果你前阵子问我我肯定会给出肯定的答案。但是现在不一定了。”
夏秋眉头挑了挑,问道:“什么情况?”
傅云汉接过了话题:“你离开的这阵子城堡里丢出了很多的尸体。这些人都是被他们自己人杀死的。”
夏秋一阵发毛。
为了在城堡里坚持更久,尼尔森和科林居然惨无人道的对自己人下了手……